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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白娘子传奇(续)】(1-21)




             第一章 讲经大会
  往事悠悠,转眼间,时间过去了十八年。西湖畔之水依然碧波荡漾,倒影着
雷峰塔那高耸的雄姿。
  这日正午,夏风习习,在西湖的断桥之上,有个俊秀书生正站在桥上远望湖
水,仿佛在想着什么。
  「李公子,又在看湖水啊,我刚才看到你爹李捕头回家了,还以为你也在家
里呢。」一个挑果卖的老伯经过桥上,看到那书生,主动打招呼。
  「是方伯啊,您老准备去那里啊,这么匆忙?」书生闻言转头看到老伯有回
道。
  「老朽正准备去那金山寺去摆摊呢,今天那里的和尚要举行一次讲经,很多
人都去那里看热闹,我好去做点生意,希望能赶得及。」说完那方伯也不停歇,
继续往前走了。
  「和尚讲经,真是希奇了,这么多年来都不见金山寺搞过类似的活动,这次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恩,去看看也好,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去看看搞不好能有
点思路写出点什么。」想罢那李公子就转身朝着金山寺的方向走去。
  金山寺门前,人山人海。在雄伟的寺门前方,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台子,有十
八个老僧分做两列盘坐在高台的两边低声念经,神态肃穆。
  高台的中央,一张大大的蒲团铺在那里,空无一人,想来是那讲经和尚的位
置,不过现在还没有到时间。
  没多久,只听得那高台上十八个老僧齐声高宣佛号,声音竟然盖过了台下众
人喧闹声。看热闹的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都抬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那个大
  蒲团上已经坐着一个身穿红色袈裟的白眉老僧。那老僧高声宣了一声佛号,
那声音,比之那十八个老僧更神奇,台下那么多人,听来就仿佛在耳边传来的一
样,也仿佛有着无限的魔力,竟然令在场的众人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神圣的感觉。
众人这下知道是见到得道高僧了,皆肃然起来。
  接着白眉老僧就开始了讲经,讲的是最常见的金刚经。众人很多人都念过金
刚经,但现在听来,却有种神妙的感觉,但又说不清楚到底神妙在哪里,于是更
加用心听讲。
  话说那李公子好不容易走到了金山寺,就见三三两两的人从半山腰的寺院方
向往下走。
  「难道已经结束了,不会吧?」他心里嘀咕着。
  他忙拦住了一个书生摸样的青年,施了一礼,问道:「敢问兄台,可是那和
尚讲经已经结束了?」。
  那青年见他礼貌询问,也就停了下来,回了一礼道:「是啊,已经结束了,
可惜了,法海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讲经确实神妙无比,可惜才讲了一柱香就收
场了,希望还有下次。」说完摇头晃脑的走了,仿佛还在回味着什么。
  李公子心里顿时懊恼不已:「敢情自己是错过了一场盛会啊,早知道早点来
了,不过好像我之前也没收到消息的,真是可惜了。」
  就在他懊恼时,一个小和尚走到了他面前,双手合什:「阿弥陀佛,小僧有
礼了,这位公子,小僧奉法海大师之命,前来请公子到寺里一趟,不知公子可否
有空?」
  李公子听闻,眼睛一亮,喜道:「法海大师相请,那是小生的荣幸,敢不从
命,烦请小师傅带路。」他也弄不明白大名鼎鼎的法海大师为什么要请他这个小
书生去,但有这等机会能面见法海大师,他自是求之不得,那里还推辞,马上就
跟着小和尚上山去了。
             第二章 禅房春色
  金山寺的主持禅房里,白眉老僧法海此时正光着肥硕的身子,压在一个二十
多岁的少妇那白嫩丰满的裸体上,下身紧贴着少妇那双腿大开的下体不停的耸动
着,双手在不停的抚弄着少妇身上各处滑嫩的肌肤,嘴巴含着少妇那丰满挺拔的
玉乳乱啃,十足的一副淫荡享受的样子,根本没有一点高僧的样子,倒像十足的
淫僧。
  那身下的少妇昏迷着,端庄秀丽的脸透着红晕,诱人的红唇张开着,不由自
主的发出如梦呓一般的消魂呻吟声。
  法海下体那根肤色有点发黑、近两寸粗七八寸长、布满像蚯蚓一般条条青筋
的丑陋阴茎在少妇的下体肉洞中插入、抽出。可怜少妇那娇嫩的花房,被一遍一
遍的摧残着,两片阴唇嫩肉随着那根阴茎的进出而不停的向内向外翻卷着,阴道
口被撑开得像要裂开了一样,一股股的淫水蜜汁,从阴道内被冲挤出来,把臀部
下的床面弄湿了一大片。
  少妇全身那白嫩的肌肤上,早已散布着一道道红痕,是被法海那双粗糙的手
掌用力抚摸摩擦所早成的,她的一双丰乳,此时被法海的双手揉捏着,不断的变
换着形状,红红的乳头,在法海那张臭嘴的吸咬下便得发硬发涨。雪白的酥胸,
不停起伏着。挽着宫装样式的发型,已经有些散乱起来。
  操了一阵,法海突然抱紧了少妇的肥臀和后腰,让她的下体不能脱离自己的
下体紧贴着,然后站了起来,抱着她走下床,来到禅房一侧与禅房相通的一间偏
房里。那偏房一侧靠墙的地方那里,一个约五十来岁、做员外打扮的消瘦老者坐
在一张椅子上,头侧着软搭在椅子的后靠上,已然是昏迷过去的样子。
  法海把少妇抱到老者所坐椅子紧挨着的那张茶几那里,把她的上身背部放躺
在茶几上,让她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双肩上,搂住她的大腿站着继续一通猛干。
  法海一边干,一边淫笑着道:「好娘子,老衲现在就在你相公的面前操你,
让他好好看看做男人应该是怎么样的,让他学个一招半式的回去,以后你也好伺
候你,哈哈……」原来,那老者正是少妇的丈夫。
  那老者好在是完全昏迷了过去没有知觉,否则的话,看到自己的夫人一丝不
挂的在自己的面前被一个淫僧奸淫着,估计他得即刻吐血身亡,哪个男人受得了
这个刺激啊。
  此时,法海觉得比在禅房中刺激多了,那享受到的快感,更加的强烈,让他
激动得全身都有点发抖。
  「早知道这样原来这么刺激,早就应该这么干了,可惜了以前那么多的机会
了,不过也不打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他心里爽叹着。
  法海更加卖力的狂抽猛干着,少妇的下体被他的下体猛烈撞击着,身体跟着
一阵阵的前后来回滑动,淫液,不停的从她的下体私处流出,顺着臀沟流到茶几
上,又从茶几上低落到地上。
  法海突然加速抽动,几十下后,他猛的用力一顶下体,伏下上半身紧紧的抱
住少妇的身体,然后全身一哆嗦,滚滚精液已经从他的龟头那里喷射而出,射在
了少妇体内。
  「啊!」
  他发出一声爽叫声,要不是他提前施发在禅房四周布下了隔音的法术,绝断
了声音的向外传播的话,他这一声爽叫估计整个金山寺的人都能听得到。
  他继续趴在少妇的身上,下体阴茎依旧泡在少妇淫湿肥美的肉洞里。
  少妇此时因为法海上半身的伏压,被法海手臂操住腿弯的双腿也跟着被压向
她的胸前,大腿贴住乳房挤压着。
  法海休息了片刻,就运起法力在体内一阵流转,马上,他那根已经有些软下
来的阴茎就又坚硬了起来。这个淫僧,居然想梅开二度。
  他稍稍挺直点上半身,然后就又挺动着下体狠狠的操着,全身的肥肉跟着震
动。
  可怜的少妇,在被奸淫了一次后还不被放过。
  法海尽情的享受着少妇那娇嫩的肉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忽然,他伸手探入
少妇的下体,一摸,满手都是精液和少妇淫液混合而成的黏液,他把手抽出来,
一把抹在旁边那老者的脸上。
  「哈哈……老家伙,这可是你娘子的淫水啊,和老衲的精液一混合搭配起来
味道怎么样啊,哈哈哈……」法海得意的大声淫笑着,而下体的动作却没有一丝
的停顿。
  法海抹上去的那把淫液,从老者消瘦的脸上慢慢的流下来,有一部分竟然顺
着老者微微张开的嘴流了进去。吃过自己夫人阴道流出的淫液和其他男人的精液
调制而成的超级补品的男人,他估计算是头一个了,而且还是现场调制的,就更
加的难得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品出什么玄妙来。
  法海继续蹂躏着少妇的身体,好像不把她的阴户插烂绝不罢手一样。
  就在他干得起劲时,门外传来了小和尚的通报声:「回禀主持,李公子已经
带到。」他布下的法术,可以阻止声音传出去,却不影响声音的传入。
  法海听到后,又抽插了几下,才停下来,施法将声音传出去吩咐道:「先带
他到偏殿等候。」说完继续卖力冲杀。
  半柱香后,法海发出一声满足的爽叫声,下体用力往少妇下体一顶,阴茎龟
头直顶入少妇子宫里,身子一阵抽搐,又是一泡浓浓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射在了
少妇的子宫里。后他抱住少妇裸体与她交颈相拥不动了,过一会,他才站直起身
来,又揉捏了几下少妇的玉乳和美腿才不罢手。
  他扶住少妇的一双嫩腿,下体向后一收,只听见滋的一声,他下体那根粗长
丑陋的阴茎从少妇下体那被撑得欲裂的娇嫩肉穴中抽出,上面沾满了少妇的淫液
和自己的精液。
  阴茎抽出后,少妇的肉穴竟不能完全合拢,阴唇嫩肉微张着,一股乳白色的
精液流了出来。
  法海把少妇横抱回了禅房里,放在床上。他自己穿好了衣物后,只见他双手
合什,然后摊开右手手掌,一团烟雾在收掌心出现,他把右手往那少妇裸体上一
指,那团烟雾瞬间就飘落到了少妇裸体上,然后烟雾散开,包裹住了少妇全身,
须臾就又凭空消失不见了。
  此时,再看那少妇,仿佛是刚被人脱光衣服一样,下体的狼狈和有些凌乱的
头发以及身上的汗痕淫液以及捏痕都全不见了,看来是那团烟雾搞的鬼。当然,
这团烟雾可以清理少妇身上的痕迹,并能让她的阴户恢复紧合,但是,老和尚射
在她体内子宫里的精液却是不能消除的,但这正是法海希望的结果。
  做好这个后,法海仔细的帮少妇穿好了衣裙,后横抱起少妇,把她抱到禅房
另一边此刻无人的求子殿那里,放在一个蒲团上,把她摆弄成俯身跪拜的姿势,
后又转身回去到偏房里,照样施法把老者脸上弄干净,顺手把老者往肩上一扛,
把他扛回到求子殿里,同样把他摆弄成然后他俯身跪拜的姿势。
  做好后,他自己则盘坐到离两人一丈远的一个蒲团上,正了正衣物,瞬间恢
复了道貌岸然的肃态。然后他手指朝两人凌空一点,须臾,就见那少妇和老者恢
复了知觉,坐正起身体来,皆双手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
  少妇脑子中只记得刚才自己和相公到了求子殿,大师慈悲为怀,答应替她向
求子观音祈愿,然后大师不知念了什么经,只见大师手中发出一阵白光,然后自
己就恍惚了起来,仿佛进入了一个飘渺的虚空,一种与相公行房时才有的消魂快
感竟然瞬间侵袭了全身。
  时间似乎过了很漫长,又似乎只是一瞬间,自己就清醒了过来。而老者只是
记得自己跪拜在蒲团上,好像眩晕了一下,就又没事了,他也没有多想。
  少妇抬起头来,忍住了心头的怪异感,虔诚的对法海道:「民妇多谢大师祈
愿。」
  法海一脸慈悲的道:「阿弥陀佛,那都是施主的缘分,如果施主没有这个缘
分的话,老衲也不能替你求得观音娘娘的赐子法力,不过,有几点两位施主必须
切记。」:「大师请讲。」少妇和老者忙同声应道。
  「其一,两位施主回去后需在十二个时辰内,趁着观音娘娘的赐子法力没有
消散前行房敦伦,切记切记。」
  少妇听到这句后,俏脸顿时红了起来,待看到法海一脸的肃穆闭目的样子,
心中暗叫一声惭愧,虔诚的小声道:「民妇记住了。」而老者只是微微感觉一诧
异,但也没有做声,只静待法海的下文。
  「其二,在女施主未有显身孕前,还需每三日来此向观音娘娘许愿一次,而
且要和尊夫一起来,这样才显得虔诚,老衲将继续为你向观音娘娘求得赐子法力
施法给你,需知每人吸纳赐子法力的多少不一,如果吸纳得少的话一次并不足以
凝结善果,切记切记。」
  「民妇记住了。」
  「小老儿晓得了。」
  两人忙答应下来。
  看着那端庄少妇在老者的陪伴下,身资款款的走出求子殿的大门,法海淫笑
了一下。
  其实,所谓的求子观音显灵赐子之说,都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三年前,他在一次外出时遇见了一个密宗的和尚,他贪图对方身上的一件法
器,就偷偷跟随,在一处荒山上埋伏劫杀,仗着自己法力比那和尚高深,偷袭成
功,一举把那和尚给灭杀了,得到了那件法器。
  随后在清点战利品时,还发现了一部密宗法决秘籍,秘籍中就有一名为阴阳
和合功的功法。那个功夫法确实玄妙,可以让人在与女子交合时吸取对方的先天
元阴之气,快速提升法力。他自己的寿元已经不多了,如果不能在寿元耗尽前修
为提升到元婴有成的层次,那他将面临死亡,坠入轮回。
  得到这个功法后,他欣喜若狂,至于被吸取先天元阴之气的女子会有损阳寿
的禁忌,他才懒得理会,修得大道才是他最关心的。
  不过要找女子交合,对他这个平时对外一脸道貌岸然的高僧来说确实是个问
题。
  首先,那女子必须是最多只跟一个男人有过苟合,否则她体内的先天元阴就
已经消散了差不多了,对练功没什么帮助,所以他想易容去青楼找女子交合的路
子行不通。
  其次,如果掳掠女子来交合练功,虽然可行,但是每个女子交合十次左右她
的先天元阴就基本上被吸光了,得另外换人,这样一来,他不得不经常掳掠女子
来练功,这样做的话,很容易引起轰动,万一被什么高人盯上,那就倒霉了。再
加上他还负有看守雷锋塔的重任,不能经常离开金山寺到太远的地方,如果老是
在附近作案,被发现的几率更大了,所以此路不通。
  最后,被他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对外散布消息,说金山寺的求子观音很
灵验,希望引那些求子心切的妇人自己送上门来,他自己有办法让那些妇人失去
知觉任他摆弄而不自知。
  开始的时候听到消息的人都是半信半疑,但是在有一个求子心切的官夫人抱
着且试试的心态来到金山寺,被他玩弄了几次,在她子宫里注入大量精液而使她
怀孕后,金山寺的求子观音很灵验的消息就被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了,于是,不少
求子心切的妇人就纷纷慕名来到金山寺许愿,令法海欣喜不已。
  来的妇人多了,法海也就不一一布施甘露了,他只挑那些长的漂亮的下手,
毕竟,在练功的同时享受美女滋味是最好不过了,两不误。而对他看不上眼的,
他的说词是,福缘不够无法求得观音娘娘的赐子法力,一推了事。当然,那些福
缘够的,经过法海的耕耘多次,哪有不怀孕的道理,即使有那患有先天疾患无法
怀孕的,对他这等有法力的人说,也不是什么问题,轻松解决。
  这三年来,法海平均每天都要跟至少一个妇人交合,被他玩过的美妇加起来
少说也有千多人,不知道给多少男人带了绿帽子,也不知道有了多少私生子。
  一想到不但法力暴涨,隐约有突破的迹象,而且那么多平时视贞洁如命、端
庄美貌的贵夫人官夫人都被自己抱上床剥光了衣裙随意摆布奸淫过,他就觉得兴
奋莫名,非常有成就感。
             第三章 法海传功
  闲话少说,且说法海等那少妇走后,也起身准备去偏殿。出到门口,抬头看
到金山寺侧那高高的雷峰塔,他的眼中马上露出一股恨意。
  那白素贞五百年前就坏过他的好事,要不是那次被她抢去灵丹,他早就突破
了修为被总坛十大尊者之一的伏龙尊者收为弟子,前途无量。结果拜她所赐,不
但没被尊者收为弟子,还被人落井下石给打发到了远离总坛的金山寺来,地位大
跌不说,由于缺少修炼资源,修为进境异常缓慢,差一点就因阳寿耗尽而死,直
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解除这个隐患。而十八年前又被她给搅的脸面尽失。
  现在白素贞被镇压在那雷峰塔里,原本法海就是再恨她也没有办法把她怎么
样,毕竟没有上面的准许他也不能进出那雷峰塔,即使想偷偷进去也不行,塔里
的阵法可不是他能闯得过的。否则的话,他虽然没有上面法旨不敢杀了她,但肯
定会去把那她给奸了。
  毕竟他那使女子昏迷的法术,除了法力比他高一个以上级别的无效以外,其
他人在没有防备之下绝对会中招。只要他能进去,他有的是办法偷偷放倒了白素
贞后随意玩弄她的肉体以泄心头之恨。
  至于许仙,被菩萨收为了记名弟子,暂时拿他没办法。相关的李公甫夫妇,
他实在提不起兴趣对那等凡夫俗子动手,沾了因果坏了名头反而得不偿失。而白
素贞的儿子李仕林,李捕头夫妇隐瞒了他父母的真相,把他当自己儿子来养育,
所以取了李姓,法海已查知,由于是文曲星转世,冥冥中有天道守护,自己直接
动手加害的话恐怕会被天庭查到。
  这般左右不能的境地更是让他一想起来就暗中咬牙切齿。
  不过,前段时间,他在查看那本密宗法决秘籍的时候,无意中有将最后一页
给弄湿了一点,结果纸张上显现出了另外的字迹。他忙用水再试,结果发现全书
都隐写着另一部功法,名为迷情决。
  这个迷情决其实是阴阳和合功的升级版,可惜是失败的升级版。它和阴阳和
合功一样都有着夺女子先天元阴之气为己用的功效,而且功效更为显著,简直是
阴阳和合功的两倍威力。但是,这迷情决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修炼它
的人,法力固然可以迅速提升,比常人快了几倍,不过它有一个副作用,就是会
让修炼者渐渐的迷失本来的心性,淫性大增。
  并且,被运用这个法决交合吸取过先天元阴之气的女子,心性也会随之发生
改变,对施法者心生迷恋不能自拔。总之,修炼到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
变成一个不可自控的淫魔,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这迷情决在被多人修炼
而露出弊端后,就没有人再敢修炼了,并被视为禁忌而加以销毁,一度被人以为
已经失传了。不过,不知道却被谁暗中记载在了这部书中,正好便宜了法海。
  当时法海看到这迷情决后,也只是看看而已,也不敢真的修炼,毕竟他可不
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不过后来他脑子一转,就由这部法决而想到了一个报复
白素贞的计划。他的计划是,找上李仕林,引诱他修炼这部功法,让他自己把自
己变成一个淫魔,犯下滔天罪恶,到时候自有大把的所谓正义之士出来收拾结果
了他。那样一来,就是那李仕林咎由自取,算不到他法海的头上。
  而且,他也不会让人知道这部法决是他传授给李仕林的。那天道守护只对直
接加害或直接指使诱使他人加害李仕林的因果有所察觉,更间接的就没有办法了
追查到了。
  当时他的计划形成后,就想实施,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毕竟他也不敢做得
太明显。这段时间他还在思虑着怎么想法子引那李仕林来,谁知道现在不用自己
引诱,李仕林今天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当时正在高台上运起法目向山下远望,恰好看到了李仕林在那里,于是心
下一动就吩咐小和尚去请他了,自己则闪回禅房享受先了。
  这样一来,省去了他要想办法去骗他李仕林上山的麻烦,看来这次奉总坛法
旨开坛讲经倒是没白讲啊。
  言归正传。法海心中恨意一起,在门口稍微一顿,就转眼恢复的神色,也不
走了,捏了个法决,瞬间从原地消失。
  下一刻,他的身影就突然在偏殿中央显现,仿佛他原来就站在这里的一般。
他微转头,就看到了正坐在客座上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李仕林。他要的就是这个
效果。
  沉寂了片刻,李仕林终于从看到神仙的震惊中回过点神来,忙离座做揖施礼
恭敬问道:「小生李仕林有礼了,敢问大师是否就是法海大师?」
  「老衲正是法海,失主不必多礼,请坐,呵呵。」法海一副慈祥的样子,向
主位走去。等他坐好后,李仕林才敢坐下。
  坐好后,法海对李仕林微笑道:「我今日讲经,准备回寺的时候,忽然看到
山脚下有紫气漂浮,知道是有灵根的人在山下出现了,仔细一查看却是施主你,
于是就吩咐人把施主给请来一叙,真是太冒昧了,望施主勿怪。」
  李仕林哪里会怪他冒昧,他此时还没有从刚才看到法海凭空出现的震惊中完
全清醒过来,见法海这么说,他忙道:「哪里哪里,能有缘见到大师真容,是小
生三生有幸啊。」
  停顿一下,李仕林又忙问道:「大师刚才凭空出现,想必就是传说中的仙家
法术了,真是太神奇了,对了,大师说小生是有灵根的人,是何意思,还望大师
赐教?」
  法海一笑,道:「灵根是仙家的说法,通俗的说,就是修炼仙法的根基,只
有有灵根的人才能修炼仙法。」
  李仕林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两眼冒出了亮光来,急切道:「大师是说小生也
可以修炼像大师刚才那样的仙法了?敢问小生如何才能修炼,是否可以拜大师为
师?」说着他已经站了起来,面向法海恭敬站立,眼巴巴的看着法海,一脸的激
动和期待。
  法海故意沉吟了片刻,在李仕林略显失望的眼神注视中,宣了一声佛号,才
正色的道:「也罢,既然施主能让老衲遇见,也是一种类机缘,拜师就不用了,
老衲曾立誓过不再收弟子。」
  李仕林顿时满脸的失望,但法海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顿时激动得心都快跳了出
来。
  「不过,老衲这里有一部修仙功法,是当年偶然在一个古洞中得到的,名为
长生决,你可以依照修行,老衲会指点你。」法海故意把法决的名称改成了长生
决说给李仕林听。
  「谢大师成全,小生绝对不会忘了大师的大恩大德。」李仕林此时已经激动
的跪在了法海的面前,恭敬的叩了一个头。
  法海忙起身扶起李仕林,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本古香古色的小册子递给他,说
道:「这就是长生决的修炼功法,现在老衲就传给你吧,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好
好修炼啊,不可浪费了自己大好的资质啊。」说着,满脸的诚恳和慈悲。
  李仕林双手有点发抖的接过了小册子,跪地再叩了一个响头:「感谢大师的
大恩大德,小生一定会勤奋努力,绝不辜负了大师的厚望。」
  传给了法决后,法海就干脆带这李仕林转到了寺院后山的一处无人的凉亭那
里,给他讲解功法的内容和修炼的注意要点以及一些修炼的常识,李仕林此时已
经略从激动中回过神来,用心的听法海讲解。
  「好了,老衲先讲到这里吧,你先回去按照功法自己修炼,你切记要注意保
密,任何人也不要告诉,有不懂的地方下次再来这里找老衲,这是进出寺院的通
行令牌和一瓶固元丹,你且拿去吧,固元丹每天服用一颗,不能多吃,切记。」
法海说完递给李仕林一快半巴掌大的圆形黑色铁牌和一个三指大的白色瓷瓶。李
仕林再次拜谢过后就被法海唤来的一个小和尚带着出了金山寺。
  法海在李仕林的身影消失后,自己在凉亭中冷笑了起来。
  「白素贞你这个贱人,老衲会让你知道,得罪老衲的代价是什么?」他心地
恨恨的说道。
             第四章 心魔渐生
  李仕林一路上心惊胆战的以比平时快得多的步伐走回了家,他怕被人知道他
身怀仙家法决而抢了他,患得患失的,好不容易回到了家。
  他见家里没人,直接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关好了门,然后许久才平复了心中的
忐忑担忧。接着他就静下心来,试着按照口诀修炼。
  由于法海讲解得很具体,并把一些修炼的经验也讲给了他听,再配合那固元
丹,一个时辰后,李仕林就感觉到了下阴处有热感,他心里顿时激动了起来,但
这一激动,那种感觉又瞬间消失了。
  他知道自己情绪波动太大了,这样无法修炼,所以努力不想其他,再次静下
心来修炼,这次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感觉到了相同的热感,他这次没有再激动,而
是继续静心运行功法。
  渐渐的,他感觉下阴的热感慢慢传遍了全身,非常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他沉浸在一个奇妙的境界中,自己仿佛半睡半醒,全身充满
着一种轻度酥麻的感觉。忽然,他感觉到仿佛整个世界都震动了起来。
  一惊之下,顿时从那种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娘亲在外
面敲门,惊扰到了自己。
  「仕林啊,快吃晚饭了,你怎么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出来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啊,快开门啊。」许娇容的声音不断从门外传来。
  「来了,娘。」李仕林应了一声后,马上从床上下来开门。一开门就看到了
许娇容那张略带紧张的脸。
  许娇容见他出来了,上下看了看他,问道:「你自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做什
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或哪里不舒服啊,跟娘说说?」
  李仕林忙笑着解释道:「没事,我是回来得早,感觉困乏就上床睡了一会,
怕被人打扰,就关门了,现在睡了一觉又有精神了,不用担心我。」许娇容一看
他的脸色好象真是不错的样子,也就相信了他的话。
  「没事就好,快点来吃晚饭了,你爹和妹妹都在等你呢。」说着许娇容转身
就朝前厅走去了,李仕林忙应了一声跟上。
  饭桌上,李公甫匆匆扒了两碗饭就出门去衙门了,说是有案子要办,而妹妹
李碧莲吃完饭后也出门去了,说是要和姐妹去什么诗社。许娇容很快也吃饱了。
最后只有李仕林自己一个人吃。他其实心里还在想着功法口诀,所以吃得很慢。
  扒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他放下饭碗,抬头一看,就看到了许娇容正用带着
迷惑的眼神看着他。他一楞,不知道娘亲到底是怎么了。
  「仕林,看你有点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能告诉娘吗?」许娇
容终于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李仕林怕娘亲看出什么端倪来,忙一正精神,回道:「娘,我在想一篇文章
怎么写呢,想得太入神了,没事的。」
  许娇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以后用功也不用这样子,你要注意身体
啊,别累坏了。」说完她自己收拾碗筷去了。
  李仕林应了一声忙回到自己屋子里。
  有了这次的经历后,李仕林修炼的时候小心多了,都是趁着晚上大家都睡觉
的时候才运功。他的生活规律了起来,早上去学塾,下午去金山寺找法海请教疑
问,晚上修炼。不过在去多了金山寺几次后,法海就说该讲的他都讲了,剩余的
就只能靠自己去领悟了,不用再去找他了,以免打扰到他的清修。李仕林只好不
再去。于是生活就更简单了,白天上学塾,晚上修炼。
  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月,现在,他一修炼运功,就能感觉到有股暖流从下阴
开始环绕全身经脉流动,非常舒坦。而另外的变化就是,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
看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心里念非礼勿视也没用,最终还是忍不住要看一眼
才行。这让他感觉有点惶恐,不过他又不敢跟其他人讲。
  又过了一个月,他更的感觉自己经脉里的暖流流动速度越来越快了,而爱看
女人的毛病却越来越重了,但是他心中的那种惶恐感觉已经没有了,仿佛,那是
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反正他自己的感觉就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看
看女人吗。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同一件事情的想法和以前简直就判若两
人。
  第三个月快结束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但又抓不住那感觉
是什么。
  现在,他修炼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那暖流流动了,因为全身一运功夫就都暖
洋洋的,而下阴的靠近腹部的地方明显比全身其他地方暖。现在,他爱看女人的
毛病更加明显了,而且心里总老有种莫名的燥动的感觉,特别是和他娘亲许娇容
呆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感觉更明显,他也说不上为什么,想压制但是压制不了。
  这天,是他修炼的第九十天。吃完晚饭后,他早早就回屋子去了。现在家里
人都习惯了他的作息规律,也不管他。
  他盘腿在床上运功,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掌心脚心和头顶
特别的热,接着他开始感觉到眼睛也热了起来。忽然,眼前一黑,还没等他感觉
到惊怕,瞬间接着就恢复了过来,等他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差点被吓倒。
  原来,他发现自己竟然能看到院子里的景象,隔着墙壁。他这心里一惊,视
觉马上恢复了正常。他马上按照刚才的经验,也就是把身上的暖气用意念驱动汇
集到眼睛那里,刹那间,他的视线又穿透了墙壁看到了屋子外面。他试着加大暖
气往眼睛汇集的数量,结果,他看到了难忘的一幕。
  这一刻,他的视线竟然穿透了三间屋子,看到了一个一丝不挂的丰腴女人在
洗澡,那白嫩的肌肤、那丰满的双乳、那修长的玉腿,还有那两腿间的浓黑。那
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娘亲许娇容。
  他呼吸仿佛停顿了下来,心头感觉一阵的狂跳,接着更加让他难忘的景象出
现在他视线中,只见许娇容转过身体对着他的方向然后一条腿抬起踩到了一张椅
子上,用丝巾仔细的擦拭着腿上的水珠。这一刻,李仕林看到了她双腿间那片浓
黑之下的风光,那条红嫩的肉缝。
  就在这时,李仕林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他顿时感觉自己全身
没有一点力气一样,都虚脱了。身上的暖气也没有感觉了。他稍想起法海讲过的
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是法力透支了。
  暗道一声可惜,他不得不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运功恢复。此时,他不知道他自
己的心态已经完全变样了。要是以前,如果他无意中看到娘亲的裸体的话,肯定
会惶恐自责不安,但现在,他觉得自己看到了就看到了,没有一点心里不安,依
稀,还带着点莫名的渴望感觉,至于渴望什么,他一下子也说不上来。
  如果他自己再仔细点,就会发现,自己自从看到娘亲的裸体的那刻起,下体
阳具就已经硬了起来,特别是在看到她的阴户的那瞬间,阳具更是硬到了极点,
只是在散功的瞬间又软了下来。
  第二天,他看到娘亲许娇容的时候,他心地突然涌起了无限的渴望,仿佛恨
不得能马上过去剥光了她的衣裙,再看她的裸体,特别是她双腿之间的那道路肉
缝。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但也不觉得不应该做,而是觉得这样做后果严重不
敢做而已。
  他也想像昨晚一样运功到眼睛去看,但奇怪的事情,竟然没有用,试了很多
次后他才死心不试了。如果他看到那已经被法海故意去掉的法决总纲,就会知道
是怎么回事了,那就是,昨晚刚好是他的天眼神通的筑基初成,在初成的很短时
间内,他可以运用天眼神通,不过,过后就不行了,等他修炼到十二层圆满境界
的时候,天眼神通大成,才能真正拥有这天眼神通。
  不过,昨晚看到的一幕已经在他心底种下了一颗种子,欲望的种子,对娘亲
许娇容的欲望种子,不过那种欲望并不是简单的玩弄,而是想拥有她、疼爱她的
感觉,很纯粹,很强烈,仿佛,那才是两人之间的宿命。迷情决的玄妙,已经开
始显现它的点点端倪。
             第五章 强暴娘亲
  第四个月,李仕林运功时已经感觉不到明显的暖流,他只感觉到一条条如电
般闪逝的玄妙感觉布满全身,每隔三个呼吸就在下阴那里交集一次。他对娘亲许
娇容的那种感觉,也越来越重,每次看到她,他心底就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和疼惜
的感觉。
  这天的正午,许娇容刚从外面的丝绸铺子那里买了一条裙子回来,高兴的想
试衣服,见到李仕林也在,就试穿让他帮看看效果。
  换完裙子出来,她款款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一丈远的地方,转动身姿让他看。
刹那间,看着眼前的人儿,李仕林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是的,娘亲其实真
的好美好美,她端庄俏丽的脸,岁月的流逝只是让她更多了一种成熟的风韵,她
的笑、她的温柔……
  李仕林在这一瞬间,仿佛想通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过,他只想做一
件事情,那就是拥有她、疼惜她、怜爱她,这种念头,无比的强烈。
  他向许娇容走了过去,突然操住她的腿弯和腰肢一把横抱起了她。
  许娇容突然被他抱起,一惊之下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
么,顿时呆住了。
  「娘,我要一辈子拥有你、疼爱你。」李仕林的声音在她的耳朵边温柔的响
起,接着,她的嘴唇被吻了一下。听到了这句话,再被亲吻,刹那间,许娇容想
到了什么,她脸上瞬间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快放我下来,仕林,你要做什么,我是你娘啊,快放我下来。」她用尽全
身的力气挣扎,推他,捶打他,但是没有用。砰的一声,李仕林撞开了自己的房
门,然后不顾怀里娘亲的挣扎叫喊,把她抱到了床上。
  他用手指轻轻在许娇容的额头上一点,许娇容就顿时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
光了,虽然清醒着,但全身酥软无力,喉咙也叫不出声音来。
  接着,许娇容恐惧的看到李仕林动作温柔的把她的衣裙一件件的从她身上解
脱下来,直到她全身一丝不挂。终于,在看到李仕林也脱光了衣服站在自己面前
的时候,许娇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幸免了。
  许娇容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
什么感觉,恐惧、羞耻、绝望、愤怒、不敢置信,好象都有,又好象什么都没有
一样,已经空了。
  她感觉到了他的手对自己身体的抚摸,她感觉到了他的手有力的分开了自己
双腿,感觉到了他身体对自己双腿大开的下体的压迫,接着,她感觉到有根坚硬
无比的东西抵住了自己那裸露的下体,抵住了自己最私秘的那个地方。
  她心里狂喊着:「不,不要啊,快住手啊。」但回应她的是她最后一丝希望
的破灭。
  李仕林用力的一顶,滋的一声,粗长坚硬的阳根已经挤开了娘亲许娇容下体
那娇嫩的蓬门肉缝,整根闯入了她的体内深处。
  一阵前所未有的涨裂、火热、酥麻、充实的感觉顿时从她的下体传来,瞬间
侵袭遍她的全身,她全身一僵,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李仕林拥抱着身下许娇容那丰满的娇躯,下体有力而又温柔的一下下撞击着
她下体的娇嫩,两人性器一次次分开,又一次次交合在一起,消魂的快感在阳具
一次次被她下体肉穴嫩肉包裹摩擦中不断传来,此时,他无限的满足,他终于彻
底拥有的她。他温柔的轻抚着她身上每有一寸滑嫩的肌肤,低头吻着她脸上的泪
水,眼中尽是怜爱。
  「娘,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你是属于我的。」他喃喃的在她耳边说道。
  可怜许娇容这么一个一向坚守妇道、端庄贤淑的女人,在前一刻还是李仕林
眼中的的贤妻良母,是那么的不可亵渎,但是这一刻,她已经被剥光了身子,在
他怀抱中的被他任意抚摸,任意品尝享受她美妙的身体所能给男人带来的消魂滋
味。
  她之前决计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自己辛辛苦苦养育大李仕林占有了身子
贞洁。
  李仕林兴奋的抱住许娇容的一双雪白圆润的丰满美腿,把它们尽量的向两边
撑开,然后努力的挺动下体阳具猛操着,他觉得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娘亲下体的阴
户肉穴内进进出出,带出丝丝淫液,无比的刺激。片刻,他又换了姿势,趴在她
的身上,抱住她和她交颈相拥,闻着她的发香,抽动下体。
             第六章 娇娘归心
  房内,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依然在紧紧的纠缠着、交合着。突然,许娇容发
出了一声轻吟,她身上的禁制已经消除了。此时,她可以喊叫、反抗,但是,她
却没有这么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李仕林准备对她施暴的时候,她感觉是那
么的恐惧、绝望和羞耻。
  但在李仕林的下体阳具真正强行进入她的体内与她交媾在一起夺去她的贞洁
后,渐渐的,心里的那些感觉反而慢慢的减弱,仿佛,冥冥中有个她听不见但又
能真实感觉到的声音在在告诉她,与李仕林的交合,是她的宿命,她的身体,她
的心,本就是属于他的,自己不应该抗拒他的占有。
  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这个她听不见的声音,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现在所发生
的是乱伦,是为世人所唾骂不齿的。但是她的感觉告诉她,自己已经相信了那个
声音。她心里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该相信那个声音那么荒唐的说法,但潜意识
里偏偏清晰知道自己已经相信了。这是非常荒谬怪异到了极点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那恐惧绝望的感觉已经在这种荒谬感觉的笼罩下不知不觉的渐
渐减弱消淡了。
  她忍着心底的羞耻,苦苦想抵御下体交媾所带来的阵阵消魂感觉对自己心灵
的侵袭,她不想承认自己在被强暴交媾的时候居然也会有那种与自己丈夫交合时
才有的消魂快感:「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荡妇?不,自己绝对不是的。」她心底
呐喊着。
  她哪里知道,身体生理的自然反应,在这种受到强烈刺激的情况下,并不是
她自己的意识所能控制地得了的,那纯粹是人身体本能的自我反应。
  最终,虽然她想抵御和无视那种快感,但那种快感还是侵袭了她的全身,并
随着两人性器相交合的次数的增多而越来越强烈。
  最后,在李仕林的不断冲击中,她身体的生理反应终于达到了高潮。瞬间,
她感觉自己心底的那一丝抵抗的意念被什么东西冲垮淹没了。
  自己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心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种感觉,一种非常美妙非
常刺激的感觉,心灵,似乎在这一瞬间彻底迷失了方向,一直在飘荡着……下一
刻,非常突然的,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冲破了什么,然后,她清晰的感觉到了
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
  然后,一种如醍醐灌顶的感觉瞬间包裹了她的全部意识,再然后,她仿佛清
晰无比的看到了自己的宿命……把李仕林抚养大,然后与他发生乱伦,成为他的
女人。
  没原因地,这一刻,她心里竟然无比的确定,自己所看到的宿命是真的,是
无法改变和逃避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仿佛,就像自己原来就已经知道并确
定了,只是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暂时忘记了,而现在,终于又想起来了一样,是
那么自然、那么肯定的一种感觉。
  「是的,那就是自己的宿命,无法躲避的宿命,虽然那宿命的结果让自己感
觉非常的羞耻不堪。」她这么告诉自己。
  而转瞬间,她仿佛又终于想通了什么:「既然无论如何自己也无法躲避这个
宿命,最终都会发生,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而且现在乱伦已经发生了,那就大
胆的面对它吧,既然是宿命,那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算是自己的错,是宿
命如此而已。」最后,她心底只剩下这个念头,她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的念头。
  她在心底叹息了一下:「把自己的身心交给他,成为他的女人,让他好好疼
爱,确实是自己的宿命,自己注定是躲避不了的,既然如此,就干脆完全依了这
个冤家吧,只希望他以后不要辜负了我。」
  刹那间,她更加强烈地感觉到了自己下体阴道与李仕林的阳具紧密交媾所带
来如潮的消魂快感,她能感觉到,李仕林的阳具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自己下体肉
穴内的最深处,龟头甚至顶进了自己娇嫩的子宫里。
  她现在虽然还是对乱伦的事感觉到非常的羞耻,但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
宿命并已经彻底的认命了,所以,再感觉到有多羞耻她还是忍着没有抗拒。
  「以后只要是他想要做的,自己都顺从他就是了,至于是不是荒唐和羞耻,
自己也顾虑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宿命如此,自己再顾虑和不愿结果都会一样,还
不如看开些,只求他能真的好好疼爱自己。」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念头。
  许娇容纵欲彻底的放开了自己的心扉,在呻吟了一声后,紧紧的抱住了李仕
林的腰,把头埋到了他的胸膛那里,任由李仕林尽情的抚摸和享受自己的娇躯。
  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强烈的交媾快感令她忍不住大声发出了一声消魂的
呻吟:「仕林,冤家,娘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要辜负了娘……啊……」她闭着眼
睛,嘴唇微张,呢喃着。
  也就在这一刻,李仕林终于忍不住泻身了,他用力挺动下体,把阳具整根顶
入了许娇容体内,那龟头更是插到了她阴道的尽头撑开了她的子宫颈,整个顶进
入了她的子宫深处,然后,他死死的用力抱紧了她不动了。
  在他的一身轻微抽搐中,他那龟头终于在许娇容娇嫩的子宫里猛的喷射出滚
烫的阳精。许娇容子宫内被他滚烫的阳精一喷射冲击,前所未有的强烈消魂快感
瞬间冲击着她的三魂七魄,她一句话没说完就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然后她就忍受
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刺激昏迷过去了。
  李仕林死死的抱紧了许娇容的娇躯,闭上眼睛感受着泄身所带来的无与伦比
的快感,灵魂仿佛不知道沉沦到了何方,连许娇容最后的那声微弱的叫喊也听不
到。
  许久,他才从那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张开眼睛,就见到怀中的娘亲许娇容那
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他顿时知道她已经醒了。他忽然间竟觉得很心慌,他不觉得
和娘亲发生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不对,但他怕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毕竟,虽然他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世间一切,对他来说只要性之所至,就没
有什么是绝对禁忌的,即使是乱伦也无所谓,但是他也知道,娘亲恐怕没有自己
的这种觉悟,让她一下子接受和自己乱伦的事实,怕她会受不了。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最终,许娇容还是睁开了眼睛。她虽然对乱伦的事情已
经认命了,但是这不代表她对乱伦没有羞耻感,她还是对乱伦感到无比羞耻的,
所以她早就清醒过来了,但还是感觉没脸大胆面对,一直闭着眼睛假装没清醒。
现在感觉装不下去了,这才张开了怯怯的张开了眼睛。
  她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那张带着惊慌的脸:「冤家,现在知道怕了,那
刚才还……」她哀怨的白了他一眼,看到他这副好像有胆做但又没胆认的样子,
再想到他刚才不由分说的强行把自己抱上床强行占有自己身子的行径,顿时心里
觉非常羞恼,刚开口想训斥他一句,但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脸红地干脆别
过头去不看他。
  「娘,你没有怪我刚才这么、这么对你?」李仕林听出了她的话好像不像是
心里羞愤和生气的样子,顿时心花怒放,急忙扶过她的头,对着她的眼睛一脸惊
喜的问道。
  许娇容被他这么一弄一问,更加的感觉到羞得无地自容:「哼,怎么不怪,
娘的一生清白就这么毁在了你手里。」她嗔道。
  「娘,你真好。」李仕林看到她这样样子,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生气。他不知
道娘亲为什么在自己对她做出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后这么快就看开了,但是他
也不想深究,而且心里好象隐约还有一种感觉,仿佛这样才是正常的一样,他也
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一喜之下,低下头狠狠的亲了她一下。
  结果他这一动,许娇容顿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原来此时两人的肢体还
纠缠在一起,下体性器还紧密结合在一起,李仕林这一动,扯动到身体,他那根
依旧坚硬的插在她下体内的阳具跟着牵动,与她下体内紧紧包含着他阳具的嫩肉
发生摩擦,顿时让她有了反应,一股酥麻消魂的感觉瞬间从她下体刺激到她的心
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冤家,别弄了,娘已经不行了。」她无力的羞道。
  李仕林被这一摩擦又激起了激情,刚想再好好品尝身下娇躯,但是听到她的
话,他马上忍住了心头的冲动,忙怜惜地松开她,撑起身体。他低头一看两人下
体处,就见到娘亲许娇容下体与自己阳具紧紧交合着的样子。下体沾满淫液的芳
草之下,她那嫩红的肉缝此时正被自己那齐根插入的粗硬阳具给撑开,仿佛快要
被撑裂开的样子,紧紧的包含住自己阳具的根部。
  他心里无限的满足,是啊,曾几何时,娘亲在自己面前是多么的端庄不可侵
犯,自己不敢也不能想象她包裹在衣裙下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特别是她下体的
私秘之地是多么的迷人和让人消魂。但此刻,自己的阳具竟然插入了她下体私处
肉穴里与她紧紧的交媾在一起,亲尝消魂滋味,人生,真的很奇妙啊。
  「讨厌,不许看。」许娇容见李仕林盯着下体看,顿时脸更红了,有点羞恼
的道。
  李仕林见娘亲害羞了,这才不看了,他扶住她张开的那双嫩腿,缓缓的将阳
具从她的下体肉穴中抽出来。这一抽动,许娇容又忍不住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
滋的一声,整根粗长的阳具肉棒终于完全抽了出来,他顿时看到一股浓浓的乳白
色阳精紧跟着从娘亲许娇容下体那一时无法合拢的肉唇中流了出来。他看得又是
心头一阵荡漾。
  李仕林重新躺了下来,把许娇容裸体搂在了怀里。感觉到了她胸前那两团丰
满贴在自己胸前,异常滑软,他忍不住用手轻轻抚玩着。许娇容用手轻拍了一下
他作怪的手见无果后,也就任由他了,只将羞红的脸紧靠在他的肩膀那里,闭上
了眼睛。
  「仕林。」
  「娘。」
  「你会不会觉得娘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竟然不知羞耻的和自己的儿子发生
乱伦?」许娇容微抬起头,看着李仕林问道,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一丝期待。
  「娘,你绝对不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在我眼中,你一直都是那么的美丽端
庄,无人可比。」他很认真很温柔的看着她眼睛,说道。
  「而且。」他接着道:「是我强行占有娘的身体的,如果有错也是我的错,
再说了,所谓的乱伦,那都是套在世人身上的枷锁,只有顺性而为才是天道,上
古的时候,还不是母子父女相互交媾繁衍后代,那时候哪有乱伦之说,都是后人
学究想出来的,只要我们两人心中有情意,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说完他神情的
吻了一下她。
  许娇容把头埋在他的怀抱里,款款道:「仕林,只要你不觉得娘淫荡下贱,
娘就知足了,你说的我明白,但是,娘毕竟是读过几本圣贤书的,让娘一下子完
全对乱伦的事情开得那么开,确实很难。但是,既然老天爷安排让我们这辈子有
这段缘分,让娘做你的女人,那么,娘以后就真心真意的做你的女人,以后只要
你想做的,即使是再让娘难堪羞耻、再被千夫所指,娘都依你。」
  说着,她稍抬起头,看着李仕林充满感动神色脸,满怀期盼的接着道:「仕
林,娘把心和身子都给了你,答应娘,以后别辜负了娘,好吗?」
  李仕林此时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他激动的紧紧搂住怀中娘亲滑软的娇躯
道:「娘,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了你,否则,让我不得好……」
  他最后一个死字没有能说出口,他的嘴就被一个柔软的手给捂住了:「不许
你乱说,娘相信你。」
  屋内,一片寂静,弥漫着一中旖旎和柔情。两人就这样紧紧的裸体相拥着对
方,不用说话,都能感觉得到对方浓浓的爱意。
  他们不知道,这就是迷情决的玄妙所在,连法海都不知道得很清楚。只要修
炼有迷情决,在潜移默化中就会慢慢改变一个人的一些心态,特别是对世俗伦理
的心态,而与修炼迷情决的人交合过的异性,也会被它的力量所影响,种下宿命
的种子,被它在不知不觉中所俘获芳心,变相的被控制心志。
  当然,那不是说是全部改变一个人的心性和性格,而是改变某一点的心态,
产生一种相互吸引的缘力。
             第七章  虚惊连连
  两人就这样温情相拥着,仿佛,时间已经停顿了。
  「砰。」大门那边传来了声音。
  床上的一对鸳鸯顿时被惊醒了过来。
  「娘,我回来了。」李碧莲的声传了过来。
  「啊。」许娇容惊呼了一声,好在声音不大。她此时心里全慌乱完了,自己
正裸体与儿子躺在床上,刚才还做过那苟且乱伦之事,要是被女儿看到了,那她
怎么还有脸面活啊。
  李仕林开始也是一阵慌乱,但随即他就冷静了下来:「自己和娘刚才做的事
情,没有人看见,何必慌张,自己吓了自己。」心中当下有了对策。当然,说心
里不担心被发现是假的。
  他忙一定心神,然后对怀中不知所措的许娇容小声道:「娘,不用惊慌,妹
妹不知道你在我这里,她也不可能闯进来。你先穿好衣裙,整理好头发,然后我
们一起出去,到时候就说你来我房间帮我整理东西就行了,她不会怀疑你的,放
心吧,有我呢。」
  许娇容听他这么一说,一想也对,当下也没那么慌张了,强自稍定下心神来
穿好了衣裙。
  李仕林也穿好衣服后,就开门和许娇容一起出去了。两人虽然知道李碧莲不
可能知道他们两人刚才在干呢苟且乱伦之事,但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情况,还是有
点忐忑心虚。
  刚来到前厅,李碧莲就看见了他们,然后小跑过来拉住许娇容的手,撒娇说
道:「娘,我肚子好饿了,能不能做点吃的给我吃?」
  母子两人见李碧莲看样子果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心终于放了下来,连解释
也免了。
  虽说女儿没有发现不妥,但是刚还和儿子在床上恩爱,现在骤然面对女儿,
许娇容心里还是涌起了一种不安和羞耻感。她见女儿这么说,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下就应承了,然后就马上去了厨房,怕跟女儿多相处会被她发现端倪,毕竟她
现在的神色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一下子之间想完全掩饰都掩饰不了。
  李碧莲就坐在厅上磕着瓜子等她娘弄好东西来吃,翻看着一本诗集,也不和
李仕林搭话。而李仕林也坐着假装揉太阳穴放松。因为平时都是这样。李仕林人
比较沉默寡言,平时即使跟他说话他也是问三句没一句的,她都习惯了,所以懒
道得理会他。
  没多久,许娇容就弄好了几碗粥出来。放好东西后,三个人就围在桌子那里
吃,李碧莲就坐在许娇容旁边。
  突然,李碧莲转过头来看向许娇容身上,道:「娘,我刚才看到你的裙子后
面怎么湿了一大片,好像还沾有白白的东西,还有一股味道,闻起来怪怪的,是
不是刚才在厨房被什么东西弄湿了?」
  许娇容闻言,顿时脸色绯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她有点慌乱的答应道:「是
吗,可能是在厨房里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我就去换件衣服过来,你们先吃吧。」
她也不敢看向女儿,怕她发现自己眼神中的惊慌。
  原来,刚才她穿衣裙的时候,发现亵裤垫在床上,已经被交媾时流出的淫液
和阳精给沾湿了一大片,所以紧急之下她只好不穿亵裤只穿了裙子在外面就出来
了,她里面的双腿和下体是赤裸着的。刚才她在厨房做粥的时候,那李仕林射在
她体内的大量阳精开始从她子宫里流了出来,流到大腿那里,而且很多。
  她也感觉到了,但是回去再换衣服怕被女儿看出不妥,而且也觉得有裙子挡
着应该不会被发现异常。谁知道她刚才在厨房里拿东西蹲下时,双腿一夹,那下
体肉穴内的阳精受到挤压,更是飞快的大量流出她的阴户外,然后顺着她的股沟
流到臀部后面裙子上,弄湿了一大片,有的阳精还渗透到了裙子外层表面上,让
女儿给看见了。
  这下被女儿不明就里的这么一说,她虽然知道女儿未经人事应该不知道这是
男人的阳精,但是她心虚之下怎能不心慌,怕她再问就要露出马脚了。当下,她
快步的走回到了她的屋子里,关好门后马上脱掉被阳精弄湿的裙子,找出布巾擦
拭干净下体,然后找出另一套干净衣裙穿上,并穿上了亵裤。穿好后她才重新出
来。当然,出来前她把换下来的衣裙都藏好了在衣柜角落里,等迟点再处置好。
  吃完东西,李碧莲就又想出去玩。许娇容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常态,一副端
庄慈母的样子,只是在眼光触碰到李仕林那望向自己的别样目光时才稍微有点羞
恼的样子。
  她闻言忙训道:「你一个丫头,年纪也不小了,还整天出外乱跑,像什么样
子,没事多在家学做点女红也好啊。」
  「娘,我真的和姐妹们约好了的,不能推辞的,不然以后她们肯定会不理我
了,我先出去了,明天再学女红好了。」说完,人已经起身跑向大门外,好象生
怕被拦住了一样。
  许娇容见她这样子,想说什么,但人影转眼就不见了,只好作罢,不禁摇了
摇头。她一回转头,就看到了许仕林带着微笑看向自己的脸。
  她脸马上一红,嗔道:「都是你弄的,刚才差点被碧莲发现了,还笑。」
  李仕林见娘亲有点羞恼,忙去把大门关上,然后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抱住了
她的腰。
  「冤家,小心被人看到,大白天的,在这外面。万一你爹或你妹妹突然回来
就糟糕了。」她忙说道,但没有推开他的手。
  说到丈夫,她心头突然一黯,但随即就恢复了过来:「公甫,我知道我这样
做有多么的不起你,但是都是命运的安排,要怪就怪我好了,希望我下辈子能补
偿你。」她心里微微一叹,心底就又坚定了起来。既然已经认定了的事情,她就
不会后悔,她只是想着怎么样才能长久瞒住丈夫。
  李仕林也没有真的再做什么,只是环抱着她的腰,看着她收拾碗筷。随即,
许娇容拿碗筷去洗,而李仕林在亲了一口她之后也就回房间去了。两人都知道,
这个时候李公甫差不多也快回来了。所以不敢再有进一步的纠缠。
  果然,没过多久,李公甫就回到了家中。他一回到家中就忙坐到了桌子边,
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一口就喝完了。
  「夫人啊,可有吃的东西,给我端些过来,我很饿了。」李公甫喝了茶水后
就喊道。随即就听到许娇容在厨房那里应了一声。
  片刻,许娇容就端了一大碗粥和一些小菜出来。
  把东西在李公甫面前放好后,她自己也坐了下来,心里有点紧张。
  李公甫没有急着吃粥,只是神色有点疑惑的看着她:「夫人,我记得早上出
门的时候,见你穿的不是这身衣裙的,怎么这么快就又换了?」
  作为捕头的他,在刚才许娇容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就一眼看出了她衣裙的变
化,于是问道。
  其实他哪里想得到,这套衣裙已经是许娇容今天所穿的第三套了。
  许娇容突然被这么一问,心里顿时禁不住一阵慌乱起来,也不敢看向他,低
头假装收拾裙摆,应道:「没什么,刚才在厨房给碧莲拿粥的时候不小心把衣裙
给弄脏了,所以换了一套。」说完她就紧张的等他的反应。
  「哦,是这样啊。」李公甫应了一声,就低头动手喝起粥来了。他刚才只不
过是随口一问,也没有真怀疑到了什么,见夫人这么解释,他也就相信了,没有
再多问。
  许娇容见状,那悬起的心才重新放了下来,不禁又在心里把李仕林给嗔怪了
一遍。
  李公甫很快就把粥喝完了。他把筷子一放,然后面向许娇容,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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